来的正是陆云,他还是一袭青衫,手握书卷,傍晚的微风轻拂着他的发丝,意态说不出的潇洒闲适。 中午时陆云在看花台上,被晒得头发都打绺了。这是临来前特意洗了个澡,换了一件干净衣裳,才有此刻极佳的卖相。 见到皇甫轩在此,陆云好像吃了一惊,忙拱手道:“兄台又来了。” “你为何来的这么晚?!”皇甫轩的语气着实不善。 “这斜阳楼顾名思义,就是看夕阳的地方。”陆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