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坊,凌云堂,议事厅。 “其实并不矛盾。”听了夏侯不伤的话,朱秀衣却摇头微笑道:“之前陛下对付高广宁,是用他来敲打咱们夏侯阀。但敲打完了,咱们也认罚了,他又要担心,高广宁会出事,激怒咱们夏侯阀了。” “他怎么能料到高广宁会出事?”夏侯雳皱眉道:“就连咱们,事先也没想到这一点。” “如果说,之前高广宁的案子,陛下并非始作俑者,而是因势利导,就很容易解释了。”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