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砰’、‘砰’、‘砰’…… 一声声金石交击的巨响,在主控房中回荡不休,震的苏盈袖两耳嗡嗡作响,不得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。 苏盈袖这个旁观者尚且如此,就更别提陆云这个操作者了。只见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,双手虎口鲜血迸流,手臂无法自控的微微颤抖,却仍咬牙坚持着挥动铁钎,一下下凿向地面。 地上散落着十余根弯弯扭扭的铁钎,那都是被他硬生生用废掉的。 陆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