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跟受冻鹌鹑似的缩着脖子挤在城墙根下。一边打桩似的跺着脚,一边牙齿打颤的聊着天。 “今年真是冷得出奇,耳朵都要冻下来了。”一个红袍官员捂着通红的耳朵,哆哆嗦嗦道。 “夏有大水,冬有大寒,灾年就是这样啊……”一个身穿紫袍的官员,呼出口浓浓的白气道:“咱们只是上朝时就受不了了,想想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,这个冬天该怎么熬过去啊?” “唉,听说朝廷不是从蜀中和江南调集了救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