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中,裴郊失望的摇摇头,都怪自己平日太放纵儿子,让裴御寇变成了个嚣张跋扈、腹中空空的绣花枕头。 “你当接下来本阀就只要办寿宴吗?”但为了一家老小的安危,他只好掰开揉碎了讲给裴御寇听道:“我们是要谋取天下啊!难度可比夏侯阀要高多了,让你来当阀主,挑这个头,你能行吗?” “不行……”裴御寇颓然低下头。 “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。”裴郊面色稍霁,轻叹一声道:“非常时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