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不能提的药罐子。”陆问满脸悲戚道:“以那裴氏恶毒的品性?焉能守着个废人一辈子?不久便闹着改嫁回了娘家。只留我那可怜的侄儿,带着个儿子艰难度日……” “啊?他,他……”玉奴眼圈一红,吧嗒吧嗒掉下泪来,但苍白的脸上,却有了一丝血色。“他一直……一个人吗?” “是啊,谁还能看得上他这个废人?”陆问悲伤难抑道:“当初那件事,不光毁了你的一生,更毁了他的一生啊……” “那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