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但没有父亲的安排,又岂会有后来的惨剧?”陆修红着两眼,嘶声道:“这些年,我只要一静心修行,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老十六出事当晚,那张又青又紫的扭曲面孔。我心里清楚,这心魔要伴我一生了。父亲,很抱歉让你失望,但你怎么能再去伤害老十六呢?” “不是我要害他,是他们要害我!”陆尚也压抑不住怒火,气得浑身发抖道:“陆问那厮,从蜀中接回玉奴,又找陆仲去他府上,分明是要重提旧事,让那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