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研好了墨,铺好了纸,一边写字一边等陆信回来。 。 深夜漆黑如墨,只有陆云的书房还亮着灯。 陆云端坐桌前,物我两忘,临完了整整一篇《石门颂》,这才搁下了手中的毛笔,轻轻活动下手腕。 “不错,有进步。”陆信不知何时,立在了他的身后,端详着陆云的临帖,末了一笑道:“虽然《石门颂》被称为隶书中的草书,不过你这运笔也太过灵动奔放了,看来是心情大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