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不说话的公冶天府,终于听不下去了,叹口气道:“一切都是道宗的谋划,你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。承认你我的才具远逊于道宗,就那么困难吗?” “我,我……”澹台北斗一下被击中了要害,瞠目结舌好半晌,方挺着脖子嘴硬道:“我哪里比他差了?” “好了,不要再说了。”孙元朗长叹一声,叫停了这些无意义的口舌之争道:“当年先教主身陨洛都城,主要责任在我,这一点本座从未推卸过。” 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