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还是毅然决然说道:“还有!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!” 吴兰兰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,但是同时亦如一把尖刀,扎进对面那个勤勤恳恳,在警队任劳任怨的男人的心尖。 那一刻!谢浩宇的心,如同这滇江夜晚的天气,虽是五月,却是凉意甚浓,仿佛无情的秋风狂扫树上已经枯黄的叶子。 到了宾馆。 汪凡和薛文化下了车,汪凡见吴兰兰心情不佳,稍作思量,还是问道“进去喝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