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了——怕什么呢? 段岭忽然觉得很好笑,知道了蔡闫恐惧的来处,他必定不会怕自己,而是怕他爹。居然有人会怕一个死人,父亲的威慑力,似乎并不随着他的牺牲而消散,而是在看不见的地方,如同一把尖刀,直直插在蔡闫的灵魂里,将他钉在一块碑上。 “殿下,请。”段岭笑道,并以手肘动了动武独。 那跟在蔡闫身边的文士冷冷道:“倒是好一番风采。” 武独提起壶,那文士也提起壶,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