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她的脑袋,她便不自觉地轻轻点了一下头,像是一只小雏鸟。 他眉目染了些笑意:“陆笙,回魂了。” 陆笙吞了一下口水,说道,“我,当然是继续练网球了。”为了表示自己立场的坚定,她特意加了“当然”这个修饰词。 南风却突然又问,“陆笙,你为什么学网球?” 为什么? 南风并不知道,他是她的偶像,她的阳光,她精神世界力量的源泉。没有经过他的同意,她早已把他当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