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身段。她的手帮他脱去外衣,太过慌乱,扯开了他中衣的一肩,露出麦色的胸膛。他的胸腔起起伏伏,比她的还要快。 他一手摘去她的凤冠,一手伸到她的后脑,拔下箍发的簪子,朝自己的手臂刺去。鲜红的血,滚落在她娇红的中衣上。 痛,可以让他清醒。 再看他,唇色苍白。一手扒住了床板,一步跨下床。“对不起。”他低声出口,大手抓起他的外衣,走出几步,坐到隔门外。 独留她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