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屋里的炭火烧得太旺了,她的脸颊爬满了潮红。她微微背过身子,道:“去楼然以后,你有什么打算?” 良久,她瞥到他笔挺的脊背,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。 “如夜。”她犹豫片刻,终于开口,可还是无人回答。她转过身来,到他面前半蹲下,却见他薄唇紧抿,剑眉深锁,额角渗出汗珠。她大惊,难道酒里有毒? 不可能,她刚刚明明有验过,她扫过案上的东西,一口都没动过的饭菜,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