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要悔悟,手上沾满无辜鲜血的人,才该寝食难安。” “来人,赐白绫三尺。” 被抛上高梁的白绫,落下凄美的弧度,好似被忘川水洗掉的记忆一般,只剩空白。 “皇上,溪王求见。”门外一个声音响起,阡婳别过头去,竟是少陵! “不见。” 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还想见什么人?”穆靖远看着阡婳,冷声问。 “我子书和勉,无父无母,无姊无兄,都是拜你所赐。我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