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和语气,她都隐隐渗出冷汗来。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,在试探她?又或者他已经全部知晓,等着她先向他开口? 无论是哪一点,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,这五日,她从未觉出这般煎熬。 这样想着,她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,与她案上的熏香混在一起,就不知道能不能用香来形容了。 她拍了拍胸口,强忍着没有不舒服,却见朦胧端近了那散着香气的汤,笑着道:“娘娘,您最爱吃的炖乳鸽。” 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