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呆在他的地下室了一天,迪赛在注入的当天晚上就发作了。 如果不是桌子上绑着,他恐怕已经从桌子上挣扎滚下来,这桌子是实心的钢架,那些绷带全是牛皮的,迪赛不断发出了煎熬的疼痛怒吼声,如果不是隔音效果好的话,恐怕上面的人在大半夜都能听到。 徐城一直看着迪赛的动静,有时候冲他打气道:“熬过去,迪赛!撑下去!” 迪赛咬牙,双眼都充血,全身毛孔伸张不断渗出了血液。 徐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