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城半供着身子,忍着伤口带来的刺痛,把自己腹部的枝干再次拔了出来,突然笑了出来:“滋味如何?” 他转过身看着修斯道:“谈不上有多难受,我知道你是想刺激、羞辱我,但比起从小到大我被人羞辱的那些情景,你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,不存在的。我说过,比起我来说,你就是个懦夫,如果当年有人羞辱过你让你耿耿于怀的话,那你来经历我的童年,或许你早已选择死!你这种羞辱算什么?你知道这世上最大的羞辱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