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似悲伤又似解脱,麻木的外表下仿佛滋生着某种疯狂的病态,看得人心寒。 “毕医生?毕医生?!”护士长微微惊讶的呼声响起来。 毕言瞬间回神,那种不受控制的病态也一下子消失了,恢复了惯常的冷漠。 “毕医生,您的手术是十点开始,请做一下准备。”护士长微笑道。 “嗯,好的,谢谢。”毕言颔首,送走护士长后,起身去了隔间。 犹豫良久,她拿出手机,拨了个号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