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华灯初上。办公室里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,只有值班的男医生还留在那里。 毕言蹙着眉,一遍遍看着手里的报告单,从九月初到十月中旬,十数次检查,共七十余张报告单,她已经看了快一个下午了,可是不管怎么看,除了最近出现的早搏现象,完全没有别的问题。 毕言长舒一口气,揉了揉疼痛酸涩的眼睛,仰头,颇有几分颓然地靠在办公椅上。下午与教授通话,并没有让她解惑,教授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