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言副驾驶座的车门,再一次用力地拽着她,走进房子。 毕言越来越不安,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,低声道:“手腕很痛……” 顾行停下来,转头,看了一眼女人发红的手腕,对上她的眸子,冷冷一笑:“你也知道痛吗?或者全世界只有你的痛才是痛?只有你的感情才是感情?!哦,不,我忘了,还有沈家谦,那个死了七年的人,也是!” 毕言本来不想和顾行争执,可是,他鄙夷的表情,显然戳中了她心里的那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