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神情也有几分无奈,“我们对这种病症的研究还处在初期,它到底会有怎样的突变,我们根本不清楚……顾行的情况只是其中一种可能。” 毕言的睫毛颤了颤,痛苦地闭上眼,哑声道:“我知道……可是,如果连症状都不能完全清楚,我们该怎么去治疗?” 施佩曼教授沉默了一下,走近顾行,看着他毫无所觉的脸,“也许……只有三成把握……” 他的声音太轻,毕言并没有听到。 顾行的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