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桌上,对言昭华笑了笑,说道: “大姐,这是我和二姐准备的礼物,是从回春堂买的一株五十年的人参,可珍贵了。” 言昭华看了一眼言书彦打开的盒子,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欣喜,只是淡淡笑着说道:“有劳三妹和四弟了,不过是个小伤寒罢了,不值得这么好的药。” 言书彦自来熟的凑到了言昭华身边,天真憨厚的说道:“才不是不值得,在书彦心中没什么比大姐姐的康健更重要的了。”也就是这个‘憨厚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