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当事人,他有权利选择让阳阳忘记他,但是,我们没有那样的权利。” “一个人,若是连性命都没有了,还有什么可谈的?”段轻晚的身子微滞,百里轩的话句句在理,对,他们是没有那样的权利,但是,难道要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冷炎被痛苦折磨而死吗? 她一直以为,生命是最重要的,一个人若是连性命都没有了,那还有什么可谈的,而只要保住了性命,其它的才有可能。 正如百里轩刚刚所说的,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