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口虽然在紧缩,但是越往里受伤的伤口越白,传来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,聂景辰不由得皱皱眉,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的小药瓶,从里面倒出几滴金黄的獾子油来,均匀地涂抹上。 原来觉得刺棱棱还带着疼痛的伤口顿时平复了许多,待油往里渗了渗,他又倒出几滴油来,细细的涂抹了一遍。 师长苦笑,“安芝的年龄和他做事的手段相当的不符啊,若能有你一半的谨慎,我也不用如此费心了。这些天我是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