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衫,”何薇侧侧身体,让他看,“她工作了,我们都在抱怨。” 聂景辰失笑,“像白雪衫这样的人也能抱怨?” “为什么她就不能抱怨啦?学校当然不同于社会,即便是再理智再会处理事情,也不能时时刻刻保证清明,也有迷茫的时候啊。” 何薇虽然一直在和雪衫聊天,其实她的心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,要不要对聂景辰坦白。 聂景辰拉了凳子坐在她身边,因为刚洗了澡,身上传来好闻的沐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