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。他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,就像自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般。 沈玉红站在离他三四米远的地方,大声的质问道,“宋嘉树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 宋嘉树嘴角挑起一抹笑意,闲闲的说道,“也不想怎么样,就想这样的折磨你。看着你每天都痛不欲生,每天仓皇害怕,我就开心了。” “你变态!” 宋嘉树冷笑的看她,“没错,早就变态了,不过你得说潮生阁的哪个爷不是变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