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衫随意的把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,然后出来了。 江千里刚坐了沙发上,与父亲寒暄。看见她出来了,又连忙站了起来,有点拘谨的说道,“雪衫。” 白雪衫浅浅的笑了一笑,看的江千里却心中一颤,她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,比起下午在医院相见时候的害怕,他现在轻松了很多。 “你坐呀,这么晚了怎么又过来了?”她拉了常坐的草莓样式的布墩,靠着江千里的沙发坐了。她的布墩本来就矮,再一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