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得越得越少,每次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短,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他们的生活除了过去再没有交集。她不认识他的同学,他也不知道她的同事。渐渐她发现如果她不主动联系他,他是不会联络她的。谈话中也似乎不耐和敷衍。但他还说爱她,很爱她,可她察觉到了不对劲。只是这样的猜测被她自己一次又一次否定,她不敢追问,只怪自己疑心病重。 他一次次问她要钱,说宿舍太吵,想搬出去住,说学习不便需要笔记本电脑,她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