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几天,我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。连吃了许多天的炒菜,弄的嘴里咸不咸淡不淡的。恰巧,王狗子不知从哪里抓来一只野兔子。我心里乐开了花,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。于是,我开车去买了一些酒菜,然后在屋外堆起简易的烧烤架,把这被砸扁了脑袋的兔子剥皮掏内脏,洗干净穿起来烤。 武锋也是个好酒的人。只是没什么酒瘾。难道有这份心情,我干脆给方九也放了天假。培育蛊虫,什么时候都能做,但这开心的事,却不是时刻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