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一阳转回头,对我说:杨先生,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。请不要太过为难。 他们俩态度坚决,我倒无所谓,便让武锋在堂屋等候。反正我们俩之间,谁知道。都等于另一个人也会知道。 进了偏房,刘一阳站在靠内的位置,郑思杰则等我进来后,将门关上,站在那里竖起耳朵,似乎是怕有人会突然过来。他们如此谨慎,可见即将要说的话,是非常重要的。 我看向似乎不太想第一个说话的刘一阳:把我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