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还是非常容易的。” 话虽如此,但还有以后么…… 苏金虽然这样说,可是他活下来的把握,连半分都没有,既然这样,罩一个竹云寨几天,自然也是毫无意义。 说到这里,苏金朝着床边儿的木墙处斜瞥了一眼,坐下端起一杯热茶,仔细的品了起来。 “是奴家没用,但如果苏先生想的话,奴家也可以承受的住。”桃姬眼底深处,透出一抹意外,如此说道之时,那葱白的细长手指在身前薄丝裙上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