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奴家西楼月,谢谢各位贵宾现场亲临听曲儿。”西楼月做了个标准的礼貌姿势,缓缓将琴放好,坐在古琴前。 “月姑娘,今天弹些什么曲儿啊?”有个把腿翘在桌子上的青年,笑着问道。 “奴家最近新学的一首曲子,名为《渔歌唱晚》,弹的若是有误,还请见谅。”西楼月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时,眼睛还看了苏金一下。 “好好好,不管弹的怎样都是极好的……”青年拍着手掌,兴致勃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