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淋漓,滚烫的茶水,烫得新白野直打哆嗦,却不敢闪避。 他任凭茶水从帽子上流了下来:“司令官阁下,我为我的失职,感到十分惶恐羞愧,所以,我这一次,是来辞职的,对不起。” “你........你要辞职,你想把这烫手的山芋,全部丢给我,告诉你,不可能!” 阮再杰明显地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过来,好像发怒的狮子,猛地扼住了新白野的脖子,恶狠狠地说:“就算被军事法庭枪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