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定主意了。她说什么都可以，只要不离婚，他就还有机会。

他可以从头开始追她，即使她再无法动心，但是，只要还允许他出现在她身边，就够了。

只是，下一秒——

“你可以走了吗？”霍静染蹙眉。

“我——”夜洛寒表情一下子凝住：“小染，我不打搅你的。”

“你的存在就是打搅。”她说着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。

他的嘴里涌起苦涩：“好，我现在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