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忘怀的。 有些人早就已经刻在了他的心脏上,像一个终身都必须携带的铭牌那样,不死不销。 “宸晞哥哥,时间不早了,你休息吧。” 欧阳米说完,一身萧瑟地走出了房间。 她何尝不知道,那句话对他来说有多残忍? 因为那句话对他来说有多残忍,对她来说就有多残忍。 霍宸晞听着门关上的声音,低低地叹了一口气,闭上眼睛,把自己摔入被窝里。 多想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