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室外,白荷不禁有些后悔,刚刚在台上有覃小津的演奏哩,且是和他的姑姑、父亲同台。 不是关系紧张么?盛会当前,就父子和解了? 白荷还后悔的就是:室外好冷,毕竟已经秋末冬初,而她身上只有晚宴礼服没有外套。 “白小姐,你怎么站在这儿?”耳边响起常苏的声音,白荷不禁一喜。 在那人头攒动光影灿烂的演奏现场,高雅也好,盛大也好,都与她没关系,越是这种场合,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