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”向清开口,这不是一个问句。 “是的。”覃小津淡淡地答。 “小津,”向清胸口剧烈起伏着,她咬了咬牙关,说道,“我也很生气!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,你知道一场音乐会要耗费多少人的心血,你这样贸然走掉,是有多么不负责任?你这么做,对得起弓翊吗?” “弓翊的音乐会,我原本就可有可无。” “所以,你怎么可以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?弓翊为了你,我们为了你,我们大家做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