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要谢我什么?” 凭什么她想说的时候他不想听,他想听的时候她就必须要说呢? 白荷心里叛逆了一下下,最终还是说道:“谢谢你没有对金老师说太重的话。” 以覃小津的毒舌,只怕金静一贯的性子会受不住,对覃小津来说,他对金静的批判已经十分收敛和含蓄了。 覃小津默了默,方才嘟哝道:“原来你……能看得出来啊。” 声音太小,白荷没听清,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