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只剩两颗心脏蓬勃心跳的声音,以及彼此紧张而粗重的呼吸声—— “我是有家室的人,我怎么会经不起诱惑?”覃小津的话带着点小傲娇和小矫情,白荷被逗笑了。 “覃先生,我们不应该假戏真做,更不应该入戏太深……” 白荷的噜苏覃小津只能再次用吻封住。 这个女人这么聒噪,是想骗他吻她吧? “你这么吵是贪恋我的唇吗?”覃小津放开白荷,严肃问道。 “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