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锁上,房间里只有覃小津和白荷两个人。 覃小津看着床沿上坐着的白荷,她无限郁闷坐着,终于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问道:“我可以哭吗?” 沙哑的嗓音已经带着哭腔。 覃小津向她展开手,白荷缩进他怀里,嘤嘤哭了起来。 这个女人一向伶牙俐齿,坚强得很,像此刻这般脆弱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 她越软弱,他就越生出要保护她的欲望来。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