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她不也如此吗?只是最后还能觉醒反抗,只不过逃避和破罐破摔地反抗并不高明罢了。 “就这样让二姐一直呆在一个家暴狂身边吗?你们就不怕有一天他把二姐打死?”白荷觉得气不过。 白描撇了下嘴角:“这得和妈说啊,妈她不怕,其他人怕有用吗?” “二姐自己就……”白荷不想再说了,白茶早就没有自我了吧,从小到大都活成明月女士的傀儡。 “大姐,你真的不要去找二姐了,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