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打人就好,白荷松了一口气。 “我可以出去,但是出去前我还是要把话说完,”白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对萧占堆了一个她一贯的假笑,“我觉得这首曲子既然叫《兄弟》,舞台上只要留下两个人就够了,要么是钢伴老师和我们小津,要么是你和我们小津,余下一个人应该离开舞台。” 萧占皱眉一脸凶巴巴:“我是歌手,这是我的演唱会,我怎么离开舞台?” “所以钢伴老师离开舞台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