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帘,她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喘着粗气。 适才,是梦魇、是书里的情节,还是—— 白荷感觉心底里是一片强烈的不安,她低头一看,手上还紧握着手机。 抖抖索索再给覃小津拨打电话过去,依然没有人接听。 白荷想了想又找到常苏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,这一次接听了,常苏的声音传了过来。 “常苏,小津呢?他为什么没有接听我的电话?”白荷急切问道。 “小先生他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