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大先生这辈子遇到两次这样悲伤的事。”牛叔喃喃自语,心情沉重。 覃家大先生是个好人,但是感情路太不顺了。 覃小津喝了酒,又将前尘往事回忆了一遍,此刻只有千斤重的秤砣压在心头,他还想讲很多话,但一时都难以再开口了,只觉心口闷得慌。 白荷伸过手于桌子底下握住了他的手,他的手像冰一样凉。 “牛叔,不是两次,就是一次,小津就是大先生和牛婉兮的孩子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