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 他已经将一件大衬衫套在身上,回头给了向清一个笑容。 那是一张颇为清隽的面孔,与衬衫底下健朗的身材并不协调。 “你是大忙人,也会有时间?”他问,笑容里多少含着一丝酸楚。 “我怎么听出了委屈的味道呢?”向清从床上坐起身,虽然是半老徐娘了,但因为保养得好,她较之二三十岁的时候更为迷人了。没有人到中年的富态,锁骨依然漂亮得能够养得了金鱼。 “时间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