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天遥只觉先有薄荷的清凉辛辣直冲脑门,不觉深吸了口气;随即,那辛辣刺痛的感觉骤然加剧。 如有人正将他的眼睛放在沸锅里煮,又如有人拿无数根细针齐齐钉穿他的眼球。 而那双柔软却冰凉的手,依然一刻不停地将那令他剧痛的粉末撒入他的眼底。 韩天遥如堕九重地狱,再怎样钢铁般的性子也无法负荷那般凌迟般的痛楚,竟一把捏住她那撒药的手,人已痛哼着直直坐起身来。 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