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超逸的女子,——偏偏却有着不输男儿的刚性,令人又爱又畏,再不知该怎样守着这花间最绝艳的一枝。 “我算着,你也该来了!” 宋与泓微微地笑,英气的眉眼间依稀有年幼时的顽劣。 相识那么多年,甚至无须分说,便已猜得彼此来意。 十一也不废话,径问道:“泓,你和聂听岚,在搞什么鬼?” 宋与泓轻轻一弹梅树上明泽的翠叶: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,已经派人探听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