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在不知不觉间,更清晰地刻上心头。 即便那样若即若离的她,便已如夏日里的梅子汤,酸甜里有着说不出的香醇,只想着,便能醉了。 韩天遥将干花放到琴身。 花瓣便在振动里微微地颤,仿佛还是在安县,还是在那个阶下开满芍药花的小小驿馆,那新簪的芍药在如云鬓发间含羞盛绽。 那时那地,铭刻已深。 仿若深.入骨髓,溶入血液。 他才道:“十一,纵然你和花浓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