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这辈子都没指望再碰女人了。 他竟然,被这个毒伤在身、手无寸铁的病弱女子,活生生地煽了…… 十一正若无其事地丢掉碎陶片,捞过方才跌在地上的酒坛,用里面的残酒洗着手上的血迹。 她的脚踝依然被粗大的锁链紧锁着,细白得眩目,毫无赧色地荡在榻沿,一双眸子冷若秋水,蕴着若有若无的嘲讽,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号哭的男人。 见守卫进来,她懒洋洋道:“还不把他扯出去?滚了